每桌前都有庄家坐镇,骰子,牌九,投壶,斗酒,无一不足。
一边曲水流觞,从旁斗诗的几人端的是风流姿态,另一旁便是斗J走狗,咬得杂毛纷飞,好不热闹。
处处皆不同,唯有每张桌上摆了无数沉甸甸的金子,累得快要成山。
这,这又是个什么路数啊,十六心中茫茫,难道,这是要他们赢遍了所有人,才能再上一层吗?
还未待她细想,李玄慈便伸手将她重新拨到自己身后,一双眸子骤凝,风霜怒雪,尽藏于其中。
十六被他收了回去,才发现方才她站的地方悄无声息地出现了一个人,正笑眯眯地看着他们。
说是人,也不对。
这更像是个裂面怪物。
一半是个美人皮面,媚得和那陈年酿的浓葡萄酒一般,眼儿媚,眼儿醉,只望一眼,便觉得骨头都被懈了劲,昏得找不着南北。
可偏偏另一面便是毛茸茸的猫脸,生得鼻嘴尖利,细细的胡须翘得老长,一只眼睛绿得发亮,便是最上好的玛瑙也没这成sE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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