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后便能卡着腋下将身T顺着连接的船舷移过来,就顺利多了,那孩子的手脚从船舷上被拖了过去,总算安稳地到了那条船上。
之后,时郎又连忙拿了些药敷在伤口上,或许是刺痛,那孩子终于从昏沉中睁了眼。
第一眼,便看见已经分别的兄长,如今正抱着自己,手里拿着药,小心翼翼地往伤口上涂。
那孩子眼神瞬间变了,浓烈而复杂的情绪翻滚其中,小小的身T也颤抖起来,如同受伤的小兽突然落进一团温暖当中,反而变得无助而不适起来。
最后,才挣扎一般从喉咙里挤出极含糊又仿佛带着血的一声“哥哥”,便再也说不出话了。
一滴泪,从时郎的眼睛落在孩子苍白的额头上,这个大人,如同他怀里瘦小的弟弟一样,不停地颤抖起来。
十六没有出声,过了好一会儿,时郎才整理好了情绪,偷偷用袖子抹掉了眼泪,抬头冲十六说:“如今雾大,我好歹地势熟悉些,我带你们往回走吧。”
于是,时郎掉转了船头行在前面,十六他们的船跟在后头,在弥漫的大雾中静静穿行。
水面再一次静了下来,大雾重新遮掩了四周的视线,似乎连声音都被这诡异的地方吞噬了,只剩下船头破开水流的潺潺声。
白茫茫一团雾气浮在水面上,隐约拢出两道船的影子,一前一后,稍隔远些,便瞧不清身形,只朦胧黑黑一团影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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