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弟子听了这话,脸也有些涨红,讷讷道:“突闻先生过身,虽换了素衣,却未来得及沐浴,失礼于前,实在惭愧。”
不过这话倒挣回几番颜面,毕竟是为老师去世在外站了一夜,便是邋遢些,也能T谅。
李玄慈却莫名翘了嘴角,悠悠说道:“你可想好了,这衣服是来前才换的?说了,可就不能改口了。”
那人有些惊疑,却还是不肯松口,执意说道:“确是如此。”
李玄慈像是望着落进陷阱的猎物,眼中涌出愉悦的戾气,吐出两个字:“撒谎。”
“小生没有,小生只是守了一夜,又b师兄弟们Ai出汗些.......”那人急急争辩道。
“你心虚什么?”李玄慈却打断他,欣赏着他的挣扎,一步步诱他失控。
“你.....我不知你在暗示什么,只是这是先生灵前,总该顾忌几分。”那弟子显然有些急了,小生也忘了自称,直接“你你我我”地说了起来。
“若是你们先生有灵,第一个便该劈Si你。”李玄慈薄唇轻启,说的话毫不客气。
“你说你是出门前换了衣裳,可内里衣服的下摆却有泥点。”他尾音微微吊起,留下高悬的疑思。
“这是来的路上溅到的。”那弟子辩驳道。
“你内裳溅上的,是红泥。此处地势奇异,多为h壤,唯独西边一山,独为红壤,你大概是蛀进那书里读成了书呆,连周围地势都不清楚便来同我强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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