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玄慈望着舌头都捋不直了的十六,涌起一种诡异的愉悦。
太蠢了。
怎么会这样蠢,傻不愣登地掉进陷阱,却连挣扎都挣扎得如此可笑。
跟被捉住的肥兔子一样,只会竖着耳朵、翻着肚皮,徒劳又笨拙地蹬腿。
这真是他捉过的最笨的猎物。
李玄慈难得耐心地同她做起可笑的辩论,接了她的话茬。
带着些凉意的手指,擒住了十六圆圆软软的下巴,指腹上的薄茧刻意而缓慢地磨过她的肌肤,想薄刀片刮过,让人后脊禁不住发麻。
“在我面前赖账的人,是个什么下场,你想试试?”
他暗暗扬起的尾调里藏着的戏耍与危险,让十六下意识地把头摇成了拨浪鼓。
但十六到底又忍不住辩,“那.......那总得有个欠条吧,我究竟....狼虎到了什么地步啊?”
李玄慈没有答话,只用指尖逆着划过脸颊,轻轻g住十六又小又软的耳朵,指甲刮着薄薄的耳骨,最后掐着力气,故意玩弄起她nEnG得和贝柱一样的耳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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