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和尚立刻瞅了这个缝隙,想要将李玄慈请回客房,可那皂sE靴子刚刚转了过来,下一刻,却足尖一点便飞身撤回,雪亮的剑光挥向木架,只见木屑飞溅,架子一下子便裂了开来。
而破碎的木架后,竟还站着个小小和尚。
那小小和尚个头矮小,戴着僧帽,穿着有些松垮的旧僧袍,一脸怯意,显然被吓坏了。
之前引路的那位和尚连忙护了上来,说道:“这是我师弟,他X子内向,身T也不好,因此没让他见生人,躲到了这里,请施主莫见怪。”
李玄慈的剑却举了起来,对着两人,有些玩味地问道:“好一个师弟。”
说完,目光还顺带着在何冲和十六的身上转了下,让何冲不知为何觉得脖子有些发凉,不自觉地咽了下口水。
李玄慈转了过来,眉梢眼角俱是邪气,半笑着说:“正好,如今我最烦的便是什么师兄师弟,杀了你们,倒也不算冤枉。”
说罢便要举剑刺过,那和尚见他的剑丝毫没有任何犹豫,眼见便带着戾气要刺入血r0U,只能绝望地叫着:“施主不要,我承认,这不是我师弟!”
李玄慈的剑却没有停,下一刻,一寸不差地刺进了躲在身后的小和尚的僧帽,将它挑了下来,瞬间,黑发如瀑,落了满肩。
众人被这猝不及防的变故惊得一时无话,只有十六拍起巴掌,高兴地叫道:“桃子,香香的桃子。”
李玄慈这才闲闲收回剑,将在他手臂上跳得跟活鱼一样的十六紧了紧,嗤笑道:“要装和尚,舍不得剃头发便算了,连梳头水都这样味浓,真是矫情得很。”
原来是那桃子味的梳头水出卖了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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