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声音虽有些模糊不明,语气却直通通的,莫名让他觉得耳熟,这样似乎是呵斥小儿的话,让李玄慈眼睛都气红了。
自懂事以来,何曾有人敢这样对他说话,李玄慈向来肆意妄为,入了他眼,便没有逃得掉的,碍了他意,就没有保得全的,从来只有他迫人,哪里会有人迫他。
可与他的意志不同,那柄刀还在往上走着,黑暗中有衣锦破裂的呲拉声,他的皮肤lU0露在空气中,越来越多了。
像是毒蜘蛛的脚爬过,人T的本能在抗拒着利器的接近,感官在这种诡异的刺激下反而被放大到极限,皮肤上像长了眼睛,注视着刀锋一寸寸的接近。
它划过紧绷的腹肌,甚至微微陷进肌r0U交接处的凹陷里。
身T紧张到极限,漂亮的肌r0U兴奋起来,那人将刀用得极好,不轻一分,也不重一分,只刚刚好悬浮在皮肤上。
刀尖细到极点的触碰,刺激出难耐的痒,不能动,却也不肯躲避屈服,最后在身T上酿成一片让人沉沦的麻意。
李玄慈半分不肯放松,连骨头都僵掉了,可越是这样对抗,触觉便越背叛他的意志,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从骨头缝里钻出来,渗进血管里,难受又痛快。
这种滋味在刀尖划到x口时,到达了巅峰。
那人似乎是故意的,缓慢又磨蹭地划到了那里,绕着褐sE的那一点周围打转,将刀刃斜来横去,慢条斯理,颇有耐心,仿佛打量着要从哪里肢解入口,才最美味。
李玄慈忍了许久,就是为了窥这一个空档,趁身上的人似乎放松下来,一脚猛起,试图将其顶翻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