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他又觉得就这样吞下,太浪费了些,这样听话又鲜活的表现,得多赏玩些时间才对。
于是,他又给了十六些甜头,舌尖向上,g住缝隙往里顶,只需稍稍一用力,十六就轻轻哼了起来,多了些暧昧的欢愉藏在扬起的声线里。
舌尖是柔软的,却又隐隐透着力量,舌面上的颗粒磨过细nEnG的小核,用力一擦,便抖得厉害。
他g脆捉住十六,将她腿心大大打开,挑弄起那nEnG得发红的Y蒂,一挑,用舌尖划过圆润的珍珠,一卷,让舌头碾过细小的褶皱。
他的发髻被十六弄得松散,有了几分子模样,腿内侧软腴的nEnGr0U磨过他散开的头发,也有着说不明白的痒,开来,和腿心的悸动氤氲成一片。
“哥哥,痒,十六痒。”她眼角还挂着泪,却痴痴地说着最直白的话。
她越是懵懂无知,李玄慈混着暴戾的就越发放大。
叫,再叫得可怜些。
他用起了牙齿,坚y的牙尖咬过凸起的Y蒂,不待她唤疼,又用唇舌T1aN舐做暂时的安抚。
待刚刚放松,舌尖猛地往紧闭的xia0x口里刺,一阵阵cHa弄挑拨,津Ye和她流出的水混成一块,黏腻又Sh润,泥泞得一塌糊涂。
十六的声音越来越高,像线放到了极限的风筝,晃晃悠悠,最后终于断了线,落了下来,在粉身碎骨里再次泄了满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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