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六的身T又沉了下来,剧烈地颤抖着,肩胛骨凸起,像是幼鸟被生生折了翅膀后,残留的缺口。
她只能吐着气,连呼x1都残碎,头埋进手臂里,掩盖住一切情绪。
可这哪里算是结束,他的指尖轻轻地落在离那红痕一毫厘的地方,却不触碰,只虚虚隔空划过那泛红的痕迹,欣赏着自己完美的杰作。
哪怕没有触到实处,肌肤之间却自有感应,皮肤上极细的绒毛偷偷立了起来,随着空气中的流动而暗暗浮动着。
那条鞭子多么细啊,就那么伶仃一点,顶上收尖,凝成小小一点,明明是最细软柔nEnG的小羊皮做成的,却凝着风,稍动一下便是划破虚空的呜呼声。
他没有再鞭打,只是慢慢将鞭子尖落在了T缝上。
两瓣桃儿T把鞭子含了小半进去,稍一有挣扎,细细的皮鞭便碾进软腴的皮r0U里,现出一点点柔腻的凹陷。
他慢条斯理地玩弄着,欣赏着身下nVT的颤抖,像只可怜的羔羊,躺在他的身下,等待屠宰和咬嗜。
尖细的皮鞭开始往下,若有似无地划过小小的后x。
“啊!”,十六像被雷闪劈了脊梁骨,不管不顾地往外挣扎起来,却被他一下子踩住了脚踝骨,狠狠地钳制住,再也动弹不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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