羞耻蔓延开来,她双手捆缚着,无力地想用肘部支撑起身T,可她支起一寸,后面的人便又恶意地将她拖回一寸。
反倒是那如春日初发nEnG笋一样的r,因着姿势,坠在半空,低低地悬在羊羔毛不过一毫的地方。
他俩仿佛推拉一般,十六的身T成了皮r0U做的磨,这磨不沉y,反而软泥一般。
他的身T从两腿间嵌了进去,坚y的胯骨生生刻过大腿内侧的细r0U,骨头刺着皮肤,像刀子划过豆腐。
她的N儿成了磨盘,可这磨盘太细nEnG,舍不得碾粗物,只虚虚悬着。
羊羔毛的细刺尖得和毛针一样,每每眼看着就要挨到nEnG豆腐样的rr0U,却又到底差了一点点。
可即便不触碰,皮肤上的汗毛也立了起来,似乎有静电一样,叫人毛孔都舒张。
十六额上起了细细的汗,从身T里起了焦躁,每一处都像放进正在变热的温水里煎熬,她想要个痛快,要个痛快就好,什么都行。
可她不知道什么是痛快。
终于,她手臂一寸寸软了下去,脊背撑得发酸,单薄得像青竹一样的肩颈,慢慢沉了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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