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姑娘情绪低落的慢慢套着衣服,玻璃上的水雾,如同前一刻的一般,被风热风吹着渐渐散去,车内明明暖风大开,她竟觉得这里空荡的让人打颤。
乔楚岚侧脸从车窗上看自己影影绰绰的虚影,狼狈孤单,像一个笑话。不想多看自己这副鬼样子,小姑娘抬手关了顶灯,沉默着听康伯年打电话给朋友,调遣空军的通勤飞机。
电话是打给周家老二的,对方在西北某军区任职,因为时间已经很晚,电话响了一阵才被接起来。
康伯年在开车,电话连着车上的蓝牙,乔楚岚可以坦荡清晰的听到他们对话。
对方带着睡意接起来,问康伯年怎么这么晚找他。
两人交情颇深,康伯年多余的客套话也没有,开门见山的说,让对方从附近的空军基地调飞机过来,他要连夜回靖宁。
周老二调侃他,好好的不在京里待着,怎么又一个人跑到没毛滩上去陶冶情C。
康伯年从后视镜瞧了乔楚岚一眼,小姑娘正望着黑黢黢的窗外出神。
他怕说了乔楚岚的事又要被周老二缠住问个没完,只能叉过话题,直接说常晓莉病重,他需要尽快回去。
果然,周老二听到他理由正当,立刻改换口气,正经的说马上派人过来。
康伯年又说,多来两个人,我这还有个小朋友明天要回京,让你的人帮忙照看一晚。对方没多嘴再问,对他提的要求全盘答应下来。
前路上狂风卷着雪花飞过来,康伯年目光如炬的盯着前挡风玻璃,乔楚岚从来没在他开车时,见过他如此正经专注的表情,仿佛所有的风雨险阻都不能撼动他要赶回去的决心。
他这样一个谨小慎微、事事小心、Ai惜羽毛的人,居然不顾一切,冒着风险要顶风作案公器私用?乔楚岚承认自己被打击到了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