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思思家的公司就在商场附近，不远，姜瓷之前因着她的关系，去过几回。
连着公司前台，都对她有印象，知道她是方思思的闺蜜。
方思思还在开会，是她的秘书接待的她。
姜瓷在办公室里等了会儿，就收到了方雄发来的消息，让她上楼去找他。
她看着消息，愣了神，有些莫名，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她过来的。
她本想装作没看到的，那边过了会儿，似乎等得有些不耐，直接电话打了过来。
看着上面显示的备注，她犹豫了会儿，还是接了起来。
男人的声音沉沉的，不给她任何商量的余地，不是她上去，就是他下来。
最后，姜瓷还是败了阵下来，妥协了。
这段日子，方雄和方慕白的消息，她有收到过，但都被她在乡下的理由搪塞了过去。
这会儿，倒像是上赶着往人眼皮子底下凑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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