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小玉不过伺候了小狐狸半年，就知道了苏清欢日常所有的喜好与厌恶，从穿着衣料，到一饮一啄，苏小玉都能为小狐狸做得妥帖。
……
“师尊谬赞了。”
苏小玉得了小狐狸的夸奖，就像一只得到顺毛的小猫，她立刻兴高采烈地又给苏清欢剥了好些葡萄，将果肉殷勤地递到小狐狸唇边。
“小玉只盼着能一直侍奉在师尊身侧，只要师尊不嫌弃我，小玉找不找道侣都没有所谓。”
小狐狸闻言顿时哑然。
她慵懒地支着腮，神色一时之间有些恍惚。
“你年纪尚小，不懂得男女情爱惑人之处，若是真有那个人出现过，身旁纵使有千红百媚，都不过是黯然失色的陪衬。”
“听师尊这么说，莫非是被什么有眼无珠的狗男人负心过？”
苏小玉知道小狐狸不太在意尊卑秩序，所以平常在师尊面前说话也没什么顾忌。
她有些好奇地睁着一双猫儿眼，看师尊平常总是以一副白发衰容示人，处事也张狂无忌、游戏人间，苏小玉实在无法想象苏清欢曾经为情所困的样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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