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若虚从来没有这么爱过一个人,哪怕是对于自己,凌若虚也不是特别爱重,只有看到小狐狸的时候,他才恍惚间觉得,自己活在这世上,有了活下去的意义。
凌若虚略带窘迫地将自己亲自缝制的两个衿缨从袖口中掏出。
“是两个作为佩饰的荷包,你我各佩一个,今后永不离分。”
“噢?”
小狐狸眉眼弯弯,她接过凌若虚递来的荷包,仔细看了一下那略带歪斜的针脚,就朝凌若虚促狭地笑道。
“若虚,你看这两丛合欢花,都有些歪歪扭扭,你请了都城最好的绣娘,总不可能是这样的手艺吧?该不会是你亲手缝制的吧?”
“……”
自古以来只有女子才该做这些琐碎小事,男子汉大丈夫若不是识文断字,通达仕途,便该横刀立马,飒踏天下,怎么可能像个小女子一样沉溺于针线之间呢?
其实凌若虚也不爱女红,只是想到两人成婚,觉得亲手缝两个荷包特别有意义才做了这件事。
此刻被青梅揭穿,凌若虚更是闹了个大红脸,他下意识地否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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