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怕是那些前来问诊的病患,苏清欢对他们的关注度都比自己高。
明明他才是她一生的良人,不是吗?
如果……那些人都不存在就好了。
凌若虚牙齿发冷,那淡色的薄唇几乎都快抿成一条直线,他忽然觉得父亲说的是对的。
哪怕没有那个老道士,以苏清欢颠倒众生的容色,是有做祸水的潜质的,即使她不去魅惑旁人,也多的是人觊觎自己的心上人。
也许不让她治病行医才好,将她关在宅院里,这辈子只能看得到他,只能依附于他。
……
这个可怕的念头一形成,就在脑海里挥之不去。
凌若虚忽地浑身发冷,他为自己的刚刚那个念头而感到悚然。
自己什么时候也变成了这样病态的人?
他不是想要支持苏清欢的事业吗?
甚至还想过,要同苏清欢一起前往京城,同她一起去太子面前治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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