颠来倒去的,不是嫌弃他的小青梅丧父丧母,家世太过低微,要么就是嫌弃苏清欢从事的职业过于的不守妇道。
……
凌若虚站在一株桃花树下,他想到青梅姣美的脸,几乎是立刻向凌父辩驳。
“父亲,你怎么能这么辱没我的心上人?就连你上次头风发作,也是清欢辛辛苦苦地给你扎了三天银针才好的!难道这份救命之恩,还不足以让你高看清欢一眼吗?”
凌父见自家千娇万宠养大的儿子,这么胳膊肘往外拐,他顿时气得吹胡子瞪眼。
“那妮子的医术是好,可是好归好,天底下医术好的医者那么多,难道你个个都要娶回家吗?!”
“……”
凌若虚更是不快。
“这两件事怎么能混为一谈呢?其他医术好的医者,我并不心悦于他们,唯独清欢,是我这一生的挚爱!”
“若虚,你怎么这么糊涂啊!”
凌父叹了口气,又忍不住拍了拍锦衣青年的肩膀,对他苦口婆心地劝导道。
“若虚,在你心中,肯定觉得为父不近人情,然而你仔细想一想,旁人要是知道你娶了一个天天在外摆摊施针的医女,会怎么看你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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