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若虚,我们带你去找大夫。”
“没用的,灵山县没人愿意替我诊治。父亲,母亲,你们放弃吧,这么多年来,我本来也已经是强弩之末了。唔……”
说着,瘦削的青年口中不由得又涌动出一股腥甜。
他心中大恸。
毕竟他是被苏清欢派的道童,亲口判定的,不该与她有沾染的“罪人”。
因为他不该痴心妄想,不该企图凭着旧日的那点情分,而死死地不放手,哪怕是单方面的不放手。
……
凌父凌母都被凌若虚这噙着泪,却还要强颜欢笑安慰他们的样子,都忍不住心如刀割。
他们求助似地又朝灵山县那几个大夫望去,却见他们都龟缩在人群里,不敢正面接他们的眸光。
还有许多灵山县村民,一脸妒恨地望着凌父凌母。
妒恨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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