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爸,妈,你们口口声声说傅云聪担心我,他关爱我,可是你们有想过,哪个真爱妻子的男人,会那么糟践自己的原配?”
“我最无助彷徨,每天守在傅氏的宅院独守空房、以泪洗面的每一个夜晚,那个时候傅云聪在哪里?只怕是在跟童梦儿逍遥快活吧!”
苏父苏母有些尴尬地对视了一眼。
苏母喃喃道。
“可是……云聪已经说了,他跟那个坏女人已经分了,而且那个女人还逼迫他摘了一颗肾,云聪他反省悔悟了!”
苏清欢再度冷笑一声。
“不提这颗肾脏还好,一提这肾脏我就窝火,你们知道,当初童梦儿假装自己受伤、必须在一个月内找到肾源的时候,傅云聪是想让谁捐肾的吗?”
“爸,妈,你们口口声声说傅云聪幡然悔悟,说他如何痴情追悔,但是我告诉你们,任何一个有半点良知,哪怕不爱自己妻子的男人,也不会逼迫自己原配给小三捐肾!”
“在你们俩被警署拘留的时候,如果不是斐然肯出面买下苏氏的股票和大楼,你们以为,你们现在还能在这里假惺惺地劝我离婚和傅云聪在一起吗?”
“我和斐然是真心相爱的,即使有一天我发现斐然和我的婚事那是个骗局,我也会决然离开,而不是从一个大坑中,跳入傅云聪这个最初的坑!”
苏清欢清冷的语调分明不高,但是那一字一句,却好似砸在苏父苏母的心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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