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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不是陛下的人?那你是谁派来的?是晋王?还是左相?”
苏睿眯了眯狭长的桃花眼,英俊而苍白的脸上,还是写满了警惕之色。
苏清欢见男人一时无法卸下心防,她无奈地找了张贵妃椅,毫无防备之色地坐了下去。
“哎呀,兄长,你就是有时候想的太多了。什么晋王什么左相的,我一个也不认识好不好。”
苏清欢毫无闺中贵女的自觉,笑意盈盈地单手支颐,有些促狭地望向苏睿。
“谨言兄长,那我靠回忆证明自己是苏清欢总可以了吧?”
“你还记不记得,以前我小的时候,因为你不爱理我,我郁郁寡欢之下,特别喜欢在春天踏青的时候,跟小桃一起放纸鸢?”
“还有一次,大概是你十四岁左右的时候,你备受夫子称赞新得了一支上好的狼毫笔,而我看到了就嚷嚷着也想要,因为你不肯给我,我气恼之下一脚踏空掉到家中的荷塘里去了。”
“虽然你很快跳下荷塘把我捞上来,但是我却受了一场风寒,大病不起,而父亲知道了这件事,气哄哄地就罚你在祠堂中跪了三天三夜,还不许旁人给你送好吃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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