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主的外套在进门的时候就因为不胜热意解掉了,幸好里面是一条吊带丝绒裙,只是哪怕这样,随着男人刚刚的拉扯,肩膀和手臂也磕到了一小块,落下鲜明的红来。
“对……对不起,我走错了,你松开我。”
原主是个胆小怕事的主,哪怕她从未经历过这种场面,也知道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有多么引人遐想,更何况,这还不是在原主自己家里,而是在她未婚夫厉墨尧这儿。
最恐怖的是,今天厉家还在举办晚宴,虽然筵席已经到了快结束的时候,可是外面那些觥筹交错的宾客,却未必已经离开个干净。
自己身为厉墨尧的未婚妻,绝对不能在人生的这种时刻,留下这种被人说道的污-点。
……
“索性来都来了,就这么想走?”
一片昏暗中,那个男人似乎已经半起身,他挟制着原主的手臂,喉头溢开一声沙哑的低笑。
那个男人的声音极为好听,有种天鹅绒般的质感。
可是落在原主的耳朵里,却不异于是恶魔的声音。
客房的窗帘没有完全拉上,窗外现出稀薄的月光,半明半暗地落在男人的脸颊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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