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苏爱卿都到了这个地步,还没有什么想说的吗?戴着面具,是觉得羞于用真颜面对朕?”
一身素色道袍的苏睿早知道赫连墨玄会随时发难,青年从容地摘下面具,而后便恭恭敬敬地垂头道。
“陛下误会了,先前事出紧急,如今上了马车,臣下也一时之间忘了摘下面具,此事是臣不察,如果陛下想要治微臣的罪,微臣也无话可说。”
“呵,好一个无话可说,之前看你在望江楼的时候,也没阻止其他人拿那本诗集打压朕的婉嫔!”
赫连墨玄看到苏睿这般油盐不进的模样,心中便更气。
偏偏苏睿还极为认真地抬头。
“微臣并非有意要让婉嫔娘娘当众出丑,只是微臣心中谨记陛下曾经的金口玉言,大庆泱泱皇朝,绝不能姑息剽窃他人文章之辈,否则社稷千秋,如何能光芒万丈?”
“婉嫔娘娘虽然贵为金枝玉叶,但是古语有云,天子犯法,与庶民同罪,微臣当然相信陛下英明,而婉嫔娘娘却是犯了大错,”
“微臣当时看到那本诗集,便觉得婉嫔娘娘这般的人,就算今后留在陛下身边,只怕也要好好改一改她的性子。”
“……”
看到苏睿拿自己曾经的话来搪塞自己,偏偏赫连墨玄还什么都反驳不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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