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袭素白囚服的女人踉踉跄跄倒退两步,那是一声凄怆至极的笑,像杜鹃啼血,撕心裂肺。
“弘哥哥,你骗得娇娇好惨啊。”
声音从强变弱,到最后,已经近乎气若游丝。
其中的悲哀,任谁听了都要落泪……
那年春日游,杏花吹满头,明黄衣服的少年采了一朵杏花簪在少女发髻上,夸她人比花娇,在她耳畔轻哄她不该叫若雪,该叫娇娇儿。
——我此一生,不愿君临天下,只愿做个逍遥皇子,与娇娇一生一世一双人,再不看旁的女人半眼。
然而谁知道,少年都是骗她的,只为哄得丞相站在他这个不受宠的七皇子这边,将年幼的丞相嫡女耍得团团转。
少年心冷似铁,在谋夺帝位以后,就纳了一个又一个的妃子,哪里还记得曾对少女许诺过一生一世一双人?
……
苏清欢那一笑太惊艳,太悲凉,就连沈兮儿都被震在了原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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