狐狸吃完了盘中的牛排，朝路过桌边的服务员挥了挥手：“服务员，麻烦再给我来一份覆盆子气球。”
行经这处的服务员在桌边止步，拿出随身带着的点餐机，在机器上点了两下：“好的，已为您加单。约五分钟后送达，您稍等。”
狐狸回应着点点头。看服务员走远了，他擦了擦嘴，拿起一旁的鲜榨果汁，看向桌对面正专心切牛排的谷川妄：“我刚看你跟那老太太聊挺热闹，有发现什么新线索吗？”
“看你吃那么欢，你不提我还以为你忘了这茬了。”谷川妄笑道。
“哪儿能啊。”狐狸挺不满地瞪了他一眼，“我还不至于像米粒一样吃顿好的就把脑子给丢了。”
“五十步笑百步吗？你还是个挂件那么点儿大的时候还不如米粒呢，一包栗子就能把脑子卖了。”谷川妄笑得很是愉快，一副“我是看着你长大”的欣慰表情。
“……”狐狸眯眼默默看着他，有种被占了大便宜的感觉。
“有是有。”谷川妄见他似要生气，很识趣地没再逗他，说回了正题：“不过我发现那老太太在谈及她那孙女时明显带了个人情绪，不够理性。她的话，姑且只能信一半。”
狐狸没跟他一般见识，咕咚咕咚喝了两口果汁解解腻。一抹嘴，道：“方才听那老太太的语气，好像是挺恨她那孙女。那老太太迷信，谁死了都能赖她那孙女命格硬，克了谁谁谁。要我说，还是她自己活得不痛快，总得找个背锅的。反正唇齿一碰，任由她说。人都死了，又不用她负责。”
“是这么个理。不过我总觉得那老太太对她那孙女的感情好像有点复杂。恨是有，不过我瞧着她的反应……”谷川妄联想起老太提及旧事瑟缩发抖的模样，切着牛排的刀子微微一滞，若有所思道：“更像是怕。”
“怕？”狐狸对他这一判断起了兴趣，“怎么说？”
“那老太太说，卫雯欣设计害死了她的亲妈和后爸。”谷川妄匀出盘中几块切好的牛排，放到了狐狸的餐盘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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