拄拐声停在了距门几步外的地方，接着是一老太粗声粗气地喊话声：“这又是哪个黑了心的王八羔子这么没完没了地敲门啊？别以为我老婆子好欺负！再敲，腿给你打断！”
“这老太太骂起人来中气还挺足。”狐狸小声嘀咕了句。
谷川妄看了他一眼，回应着又叩了叩门，满脸堆笑道：“老太太，您好。您别误会，我们是附近扶困中心的志愿者。这次来是给您送些东西，顺便给您贴补些家用的钱款。这都是社区福利，已经按人头分算好了。您看，方便给我们开个门吗？”
门内的老太默了片刻，似有松动迹象。往门前又慢吞吞迈了两步，半信半疑地问：“真是给送钱来的？”
“是啊，送钱来的。”谷川妄说。
“如今这世道还有这么好的事？”老太防备道，“别又是蒙我这老婆子的吧？我这屋里可没你们能惦记的东西了。”
这话有点意思。狐狸闻言跟谷川妄默契对视了一眼。
“真不骗您。”谷川妄想了想，“要不这样，我把装钱的信封先给您从门缝里塞进去。您先摸摸这钱，要是觉得可以，就给开个门。我手上还拎了盒，这东西不好往缝里塞。就当是配合一下我们的工作，您看行吗？”
“先给钱？”老太同意了，说：“那行，你先把钱给我塞进来。就从门底下，那缝隙里就能塞。”
“还挺精。”狐狸小声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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