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又是哪儿学来的话?谷川妄被逗笑,压着声道:“我看谷德白同学入戏可比我深多了。”
狐狸偷偷瞪了他一眼,不跟他一般见识。
去办公位取外套的老师回过身看了谷川妄一眼:“谷老师还没下班呢?”
“班上皮孩子太多,没办法。”谷川妄顺话问,“何老师是又忘拿东西了?”
何老师在外套里掏了掏,抓出一把钥匙,一副“果然在这”的表情。她把钥匙揣包里,拍了拍脑门,笑言:“今儿我又把脑子忘家里了,下了楼才发现电瓶车钥匙不在包里。在楼下找半天都没找着,结果是落办公室里了。”
“幸好找着了。”谷川妄往窗外眺了一眼,冲她摆摆手:“天快黑了,何老师早些回吧。慢着点开,路上看着点车。”
“诶,行。”何老师往前走了几步,瞧见办公桌对面的学生,觉得面熟,步子缓了下来。颇有些八卦地问:“我看谷老师对这个学生挺关照啊,最近常见你把他叫来办公室。这孩子是你家亲戚?”
“这我侄。”谷川妄反应很快地接话道,“多关照些是应该的。”
“……”狐狸绷着嘴角不怎么高兴地看着他。寻思着他跟这谷老师的关系还真是奇妙。早些时候是他的宠物,后来是儿子、弟弟、媳妇,今儿又成他侄儿了?
虽然扮演的身份一直在变,但怎么想,都觉得是他吃了大亏。
“啊。怪不得呢,一个姓。”何老师看了看狐狸校服上的铭牌,冲谷川妄摆了摆手:“那谷老师您忙着,我就先走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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