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卫雯欣？小白，你怎么会对卫雯欣的事这么好奇？”黄荣彬像是在问他，但很快自己有了结论：“也是，像学校里的八卦传闻，对你这种转校生是有吸引力。”
这怎么还自言自语上了？
狐狸挺无语地喝了口服务员端上桌的柠檬水，斟酌了一下措辞，追问道：“我是说，卫雯欣她跟班上的同学之间，相处得还算愉快吗？”
“还行吧。”黄荣彬说，“主要是她一直有巴结沈艺萱，在班上也算是没挨过什么欺负。净欺负人了。”
“欺负人？”狐狸联想到三九之前与他提过的颜值阶层，合理猜测道：“按你的说法，那卫雯欣长得该是不错吧。”
“要不是你没见过卫雯欣，我都怀疑你这话是在讽刺人。”黄荣彬说。
“我猜错了？”狐狸有些惊讶，“那就是普通长相？”
“不是我嘴毒，事实是她的样貌，真的是连普通都算不上。在学校的颜值排行榜上，她一直是垫底的。”黄荣彬说。
“真的假的？”狐狸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他。
“眼见为实。我手机里还存有上上学期校运动会的集体照，我给你找找有没有拍到卫雯欣。”黄荣彬掏出手机，点开相册。翻找了好一会儿，终于找到了较早之前拍的那张集体照。
手机调转了个个儿，推放到狐狸面前。黄荣彬指了指站在沈艺萱斜后方一窝缩在角落里的女生，说：“诺，这个就是卫雯欣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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