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先去找米粒。”狐狸说。
“你说,那小丫头她爹怎么想的?怎么舍得把自己的亲骨肉关在那么可怕的地方?他们到底要做什么啊?”茅佳俊满腹疑问道。
狐狸默了半晌,忽地说了个题外话:“我之前看过一篇民间杂记,说的是旧时女子如果不幸因是非被抓去官府当众庭审,或是遭了牢狱之灾。即便明知她受了冤,她也是不能再为世俗所接受了。而她能再度被世俗接受的唯一方式,就是自裁。只要她为保清白死了,死后不仅能得个烈女的名声,还能为自己的父母脸上争光。”
“这跟那小丫头被家人锁起来,有什么联系吗?”茅佳俊没听明白。
狐狸看了他一眼,继续之前的话题:“让我觉得意外的是,这其中一大部分得了‘烈女’名号的女子,很有可能不是自己想去死。而是所谓的家人为了脸面,威逼着她们走向了死路。”
“有些家人,是利益链串起的关系。是需要,与被需要。或者,是被迫被需要。就像是人选择不了出生,部分糟糕的人类也能为人父母。比起情感,责任羁绊更重。也总是会有那么一部分人,为了成全自己的‘伟大’,不惜牺牲自己名义上最亲近之人的性命。”狐狸说。
“利益链串起的关系?怎么这话听着这么别扭呢?”茅佳俊总觉得他说的这番话听着不太能入耳,但一时也不知该怎么反驳。摇头叹息道:“你这话说的好没人情味。”
狐狸看了他一眼。心说他本就不是人类,所以才能更理性分析。只是实话不中听而已。
“人类感性,跟我们还是有些区别。”狐狸说。
“人类?说什么呢你?”茅佳俊这会儿更是一头雾水了,“不过,你怎么突然说起那什么民间杂记?”
“没什么,就是……突然想到。”狐狸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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