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村里好像有什么传统仪式，我瞧着这几天他们都在为那仪式筹备。”茅佳俊不知何时站到了他身边。
狐狸转头看他。
他指了指那波人最前头的那位，小声道：“那卞老，今儿就是代表这村里的意愿，去祭神的。”
狐狸本不想搭理他，但提及那老头，他还是忍不住接上了话：“那卞老，就是这里的族长吧？”
“嗯。”茅佳俊点点头，“我之前在村里旁敲侧击地打听了一圈，这村里主姓氏分两脉，分别是卞家和丁家。卞家年岁最长的是村里的族长，在这村里好像威望挺高。村长是由丁家举荐上来的，在这地界说话分量也不轻，是个人精。”
“卞家有个叫卞小蝶的，就是那卞老一脉的。听说过吗？”狐狸问。
“卞小蝶？这个名儿有点耳熟，我好像在哪儿听过。”茅佳俊摸着下巴闷声想了会儿，待途经这处的村民拐出了视野尽头，他才一拍掌，恍然“啊”了一声。
“对了！我记起来了，卞小蝶这个名字我是有听说过。跟一群玩泥巴的小孩儿打听事的时候我有听过这么名，那几个小孩说那卞小蝶失踪好久了。”茅佳俊话说到这顿了一下，不怎么理解地摸了摸下巴：“也是奇了怪了，这村里有人失踪了也不见有人找，好像是集体默认了她这一失踪事实。”
瞧着倒是没想象中的那么笨。狐狸看了他一眼，话外有话道：“你打听了不少事。”
“是，我来这确实有些别的目的。”茅佳俊这次很坦诚。一手拢在嘴边，往他那侧靠近了些，小声道：“我们做一下信息交换怎么样？”
狐狸挺谨慎地偏过头往一尘那侧瞧了瞧。一尘又在挑拣箩筐里余下的土豆了。村里食材有限，他正拿着个生土豆在发呆，琢磨下一顿的土豆烧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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