狐狸被他挠痒了，教训着拍了一下他不怎么安分的手背：“别闹。”
“嗯，不闹。”谷川妄难得听话一回，乖巧趴在他身上，安静看着他。
狐狸往下滑了滑，脸贴脸近距离看着他。盯着他绵长的眼睫瞧了好一会儿才记起之前谈及的话题：“对了，今天要见的族长，我们昨儿逛村子的时候有见过吗？来之前没听你提过。”
“没见过。族长是这村中最年长的老头，在村中很有威望。除非是村中出了大事需要他出面，平日里那老头不怎么出来活动。”谷川妄说。
“为什么要去见他？”狐狸问。
“去套套话。我想找找看有没有其他的线索，查清那水怪的具体来历。”谷川妄说。
“那水怪的来历？”狐狸听出了话外音，“是有什么蹊跷的地方吗？”
“其实我从到了这里之后一直觉得很奇怪，除了唐霜和米粒，我没有感应到有旁的魔气出现过。”谷川妄说，“当年决定以少女祭祀，那族长老头也是投下赞成票的。他是亲历者，对当年发生过的事应该很清楚。”
“糟老头子就是活太久了，什么事都要做个主。还没弄清是怎么回事，就要用人命去换眼下的太平。真以为多吃两口饭脑子也能跟着多长几两肉呢？”狐狸替那些枉死的少女觉得惋惜，忍不住小声抱怨。
谷川妄看着他，没接话。
短暂默了片刻，狐狸把怀中抱着的手从衣服里拿了出来，撑坐起，道：“那我也起来吧，一会儿跟你一起去探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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