狐狸往右手边指了指：“墙上好像有东西。”
谷川妄闻言顺着他的指向跟着往右侧看了过去，与他小心翼翼一步一探地并肩站到了石壁前。摊掌化出明火，往前凑近了几分，照亮了泛着霉斑水痕的石壁。石壁上是密密麻麻的字迹，不是画，更像是某种公式算法。
“这些鬼画符一样的东西是什么？”狐狸问。
“是人类活动过的迹象。”谷川妄抬手，把明火上移。盯着算法旁绘出的图形看了片刻，蹙眉道：“很像是在做一种比较隐秘的实验。”
“什么实验？”狐狸转头看他。
“算是……人界道德范围外的实验。”谷川妄没打算详述，蜷指敛去掌间的光芒，朝前头抬了抬下巴：“再往上走走看看。”
顺着石阶慢慢往上行，至尽头才发现这是条死路。
一个仅能供两个正常体型的成年人通行的平台后是个峡谷地势，把着边沿往下眺，能看到最底下卷成沫的湍急水流。
“这怎么没路了？”狐狸回头看向尾随其后的谷川妄，诧异道：“是走错了？”
谷川妄站到了他的身边，低头往下看。视线顿了两秒，耳尖一动，目光迅速往左侧转了过去。提醒着朝狐狸递了个眼神。
狐狸顺着他的目光看去，看到数米外有个跟此处洞穴一般大小的洞，恍然“啊”了一声：“是个双眼洞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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