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表现得很开心吗？”狐狸竖指拉扯着嘴角往下一划，皮道：“好了，我收敛了。”
远远的就能嗅到一股极浓的血腥味。三九守在画室门外，正仔细留意周围人的动向。
画室的门大敞着，门外站着几个面无表情的女人，心思各异。
曹媛薇神色慌张地从门里跑了出来，捂嘴干呕了几声。紧随其后的赵宇廷匆忙搀住了她，在她耳边小声说着话。
曹宗民站在画室里，正跟谷川妄面对面站着说着什么。
谷川妄深皱着眉眼，沉默地观察着脚边大出血的尸体。
须臾，他抬起头，看向门外正看着他的狐狸。朝他招了招手，唤道：“小白，进来。”
狐狸点点头，侧身避开门口倒地的画框，放缓步子小心翼翼地迈进屋。
曹焕曜倒在了血泊里，面上是一团死色，早已没了活人气息。他死前似是受了很大惊吓，惊恐瞪圆的眼致死都没能合上。
他的死状很惨烈，血肉模糊。一张脸被啃得彻底失了原貌，外翻的皮肉间能瞧清原本掩于皮下的血脉经络和森森白骨。身上几乎寻不到一块好肉。
狐狸的目光在曹焕曜的尸体上短暂停留了片刻，转向他右手死死攥紧的画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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