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了。”唐霜没什么精神的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回答。
“可是……”狐狸还想再劝，被谷川妄抓着手腕提醒着捏了捏。
“算了，别勉强他。比起闹闹哄哄的环境，他这会儿可能更需要一个人待着。”谷川妄说。
“可……”狐狸还是有些犹豫。
“我没事。”唐霜说，“让我自己待着。”
“行吧，我稍后会让一尘过来照应着。你万一遇上什么事，直接告诉一尘就行，我会立马赶回来。”狐狸不放心道，“还有，你得答应我，千万别做傻事。”
“嗯。”唐霜应了一声。
“别犯傻。”谷川妄伸手，搭着唐霜的肩轻拍了拍：“说好了，等我回来，跟你们一起把天捅个窟窿去。”
“等你回来。”唐霜说。
狐狸又零零碎碎与唐霜交代了些事，唐霜给他的回应不多，时常会游神。临出关前，狐狸躬身给了他一个拥抱。
等在一旁的谷川妄见狐狸抱了唐霜，愣了一下，迟疑着打开双臂，问唐霜：“需要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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