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想知道……我做的这些事，会对小灿有影响吗？”曹媛蔷抓住了狐狸的手腕，迫切询问道：“我作的这些孽，会不会连累他？”
“不会。”狐狸看着谷川妄，话音肯定道：“你不会连累他，不要有负罪感。如果换成是我，在大义和私心之间，我也会选择后者。毕竟，我们都不是什么救世主。”
谷川妄低垂的眼睫陡然一颤。撇过脸，避开了他直直看来的目光。
曹媛蔷周身团绕的怨气在慢慢退散。她似在思量着什么，直至怨气退去，她才开口追问道：“你说的，都是真的？”
“嗯，都是真的。”狐狸低头看向了她一双含泪的眼睛，“我已经替你给他看过未来运势了。他会平安活到102岁，会娶妻生子，会儿孙满堂。我可以跟你保证，这一世剩下的日子，他会过得很幸福。”
“好，太好了。小灿没事就太好了，那我就放心了。”曹媛蔷紧抓住狐狸的臂弯，感激道：“谢谢你。真的，真的谢谢你。”
说话间她猛地记起了什么，视线转向了一旁躺了一地的曹家众人，迟疑道：“那他们……”
狐狸猜出她想问什么了，接话道：“明天天一亮，就会有精神科的医生把他们全部带走。他们不会死，但作为神志不清的疯子，在人界余下的日子不会比死好过。也算是，因果报应。”
“好，这样已经很好了。可以了……”曹媛蔷抓住狐狸的手腕上抬，把下滑的锥刺对准了自己的命脉：“你要的，你拿走吧。”
是让他放心下手的意思。狐狸深吸了一口气，攥紧了锥刺，却还是心有不忍。僵持了许久，掌心冒出了冷汗，他仍是在犹豫挣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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