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不算无效。只是，那份原本于我有用处的契约，现在对她反而有利。”谷川妄回应着捏了捏他的手，“曹媛蔷吃下的太岁，更像是人界说的一种介质跳板，能把加载在她身上的怨念，自动转移到我的身上。”
“换句话说，如果她改了主意，违背了契约原本的协议，那么附加的怨念值，都会转嫁给你。”狐狸听明白了，心下一惊：“就算你什么都不做，你也有可能会被反噬？”
“别那么紧张，我也就是说了个假设性问题。曹媛蔷目前确实是有目标性地针对害过她的几个人在报复，无辜者没受害，就不会牵累我。”谷川妄宽慰道。
“还没发生，不代表不会发生。”狐狸心有余悸道，“要怎么破这个局，你有头绪吗？”
“有是有，不过比较难。”谷川妄说，“除非，曹媛蔷的灵魂在某种外力作用下遭了重创，能给我余留出可趁之机。”
“外力？能克这种魔化太岁的物件……”狐狸不怎么确定道，“之前唐霜给我的锥刺，或许可以派上用场。”
“就算锥刺能起效力，眼下还有一个更棘手的问题。”谷川妄说。
“是什么？”狐狸问。
“曹媛蔷能收敛她身上的亡灵气息，也可变幻成各种形态。在辨不出她特殊气息的前提下，她可以完美地隐匿在人群里。”谷川妄说。
“意思就是，如果她不露出马脚，我们就没办法找到她？”狐狸拧眉道，“那个肇事者，他的目标好像是你。他是想利用曹媛蔷，来对你造成直接伤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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