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着呢。”谷川妄心情很好的样子，舒展四肢，很温柔地看着他。
九尾红狐高抬起下巴，甩了甩身后蓬松的九尾。垂地的大尾巴逐一翘起，往两侧慢慢舒展开。
“嗯？”谷川妄眯眼瞧他，“这又是玩的什么新花样？”
“狐尾开屏！”九尾红狐扭扭屁股，一脸得意地扬着尾音：“独门绝技！厉害吧？”
“古灵精怪的。”谷川妄的话音里浸染了笑意，很给面子地给他鼓了鼓爪，配合着应了声：“厉害！”
狐狸无声看着那一幕，心头像是拂了层薄羽，微微发痒。嘴角浮起笑意。
很奇怪的感觉。像是一场清醒梦，他有知觉，有思维意识，更有情绪。
过分真实的感觉，让他一颗心都不自抑地颤了一下。他忽然有些分不太清，这仅仅是个梦？还是说，这是真实发生过的，某人的记忆？
是他的记忆？还是……
他被篡改过的，那个名“拾念”的九尾红狐的记忆？
无意间听得谷川妄有个已故的白月光，他不止一次地想过这个问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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