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，你的意思是，理论上杜晟该是已经彻底忘了凡茗瑞.但某些时刻，他还是会有意识地觉得有某个很重要的人曾经存在过，只是找不到那个人存活过的证据？”
狐狸歪着脑袋细想了想，打了个响指：“这跟我在人界看过的一个有趣的心理效应很相像。”
谷川妄把刚织好的帽子往他头上一扣，托腮欣赏自己的杰作。顺话问：“什么效应？”
“曼德拉效应。”狐狸扶正头上的帽子，煞有其事地竖指对着谷川妄点了点：“需要拾年老师教你一下吗？谷同学。”
谷川妄被他这假模假式的样子逗笑，被他瞪了一眼，很配合地坐直了些，点头道：“虚心受教。”
狐狸动作大开大合地拿出手机。
谷川妄险些被他打到脸，偏头躲开了。撞上他瞬间有些尴尬的小表情，忍俊不禁。
假装无事发生的狐狸清了清嗓子，照着百度百科上科普的内容一字一顿地读道：“曼德拉效应，指大众对历史的集体记忆与史实不符。主流科学界没有科学研究证明这一‘效应’的真实性。许多人表示，在自己的记忆中，南非总统曼德拉‘应该在20世纪80年代已经在监狱中死亡’，但现实是曼德拉没有在20世纪80年代死去，后来还被释放，还当上南非总统，直至2010年时仍然……”
“等等！许多人？记忆错乱？”狐狸抓住了关键词。愣了愣，抬眸看向对面端正坐着的谷川妄，有了个大胆的猜测：“这些被定为曼德拉效应的现象，该不会都是你的手笔吧？”
“不。”谷川妄微微一笑，慢条斯理地整了整袖扣：“不是全部，有一部分是一尘的手笔。”
“……”狐狸慢半拍点了点头，“啊，果然是灵异事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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