狐狸抓紧了谷川妄的手，紧跟在他身后。
七拐八拐地走了好长一段路都没能绕出去。狐狸觉得奇怪，捏了捏谷川妄的手，诧异道：“怎么这段路这么长？”
“杜晟把他的思维意识放在了自建的网络虚拟模型里，他盘下的这18楼，也是他设定里游戏的一部分。算是科技上的另一种障眼法。他把这一层打通整合，重置成了迷宫。”谷川妄说，“我们正搁这迷宫里头转呢。”
“凡茗瑞跟你签了什么契约？”狐狸斟酌了一下用词，道：“我是想问，他有什么诉求？”
“跟杜晟见最后一面。”谷川妄说。
“就这么简单？”狐狸总觉得他话没说全。
“然后带他离开那个空间，但是不能让杜晟受到一点损伤。”谷川妄说，“我会帮他重改杜晟的命格。”
“是不是还有什么重要的事你没说？”狐狸问。
谷川妄前行的步子滞住，回头看他：“怎么这么问？”
“直觉。”狐狸说。
“是，有。”谷川妄迟疑片刻，转开了视线。循着记忆里的路线继续往前行：“凡茗瑞不想再入轮回。他希望，我能把杜晟记忆里关于他的回忆全部抹除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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