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钓到了吗？”狐狸问。
谷川妄把他手边的可乐瓶拿了过来：“有是有，不过不是预期中的那位，就是个被差遣跑腿的。”
狐狸放下筷子，划开了手机屏：“谁？”
“梁志杰。”谷川妄说。
“梁志杰一直在被沈艺萱针对，他好像是知道些事。我今天探他口风，他明显还藏着话。”狐狸说。
“他确实是给人跑腿的。”谷川妄颇有深意地笑了一下，“不过不是沈艺萱，是陈琦玮。”
“陈琦玮？怎么会是他？”狐狸挺意外地看了他一眼。
“不排除这事跟陈琦玮也有关系。”谷川妄直白道。
狐狸把玩着手机暗自琢磨了会儿：“不觉得很有意思嘛。卫雯欣生前一直在模仿沈艺萱，就连用的手机也是从型号到配饰都一模一样。卫雯欣死了以后，沈艺萱身上倒是多出了不少她的影子。”
谷川妄听出了话外音：“你的意思是……”
狐狸抬眼看他，一挑眉：“你不是也有这样的猜疑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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