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经不太记得这是第几次尝试爬楼了。
浮生和三九推搡着从楼上下来，仍是精力旺盛的模样。
狐狸又开始犯困了。摁亮手机屏看了看时间，耷拉着眼皮倚在墙边打了个哈欠。
谷川妄与他姿势同步地倚在墙边，看他打哈欠，跟着打了个哈欠，问：“几点了？”
“过午夜十二点了。”狐狸揉了揉泛酸的眼睛，“子时之后我是不是就能去睡了？”
“你现在回去睡也行。”谷川妄给他递钥匙，“上去，在沙发上先睡会儿。完事了我去找你。”
“行。”狐狸接过钥匙往兜里一揣，冲他随意摆摆手，踩着楼梯往上走。
“有电梯。”浮生提醒道，“小白你是不是困糊涂了？”
“啊……忘了。”狐狸脚下步子一顿，稍一琢磨，想着上都上去了，他懒得往回退：“那我上18楼乘电梯。”
“19楼才有直达22楼的电梯，别走岔了。”三九拨了拨表盘，瞧了眼拐出视野尽头的狐狸，犯了嘀咕：“小白睡半天了，怎么还没睡够？”
浮生转头看他，露出个神秘兮兮地笑。一手拢在嘴边，往蹙眉正思考着什么的谷川妄那侧暗暗递了个眼神，压低了声：“多半是操劳过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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