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几个人啊？”司机问。
雨衣男竖起三根手指：“三个！”
司机没有立刻应下，而是回过头，询问站在过道正往外张望的秦卿月：“秦导，你看，要不要让他们上车？”
“山道难走，这大雨天半道坏了车是麻烦。”秦卿月面上也有些为难。片刻的犹豫后，她侧转过身，礼貌询问车上旅客的意见：“各位，我们给外头的人行个方便，你们看，可以吗？”
方才还群情激奋的旅客这会儿全没了声。面面相觑间有人闭上眼，假装没听见。
气氛尴尬，幸好静默持续的时间不算长。
何劲松很快站了起来，打着圆场道：“出门在外都有不容易的时候，要不还是让他们上车吧。”
“长盛的公子都说话了，我们自然是不能有什么意见的。”有一年轻女人不怎么愉快地嘟囔了一嘴。
“行了，你少说两句。”那年轻女人身边的男人劝了劝，转瞬朝秦卿月的方向挥挥手，道：“别弄湿我们的东西就行。”
“好，那就谢谢各位的理解了。”秦卿月走去驾驶位示意司机开门，冲外头拦车的男人招了招手：“快上车吧。”
男人道了声谢，冲等在三轮车边的两个男人一挥手：“利索点，上车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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