狐狸闻言转头看他。
谷川妄在空出的摇椅上坐下，在椅子里悠悠摇着，继续往下说道：“三十年前，秦卿月抢夺了司机的方向盘，导致大巴车翻下了悬崖。一车人无一生还。去勾秦卿月魂灵的使者空手而归，事后我查了查，发现她在坠崖后怨念积聚，成了恶灵，趁乱逃脱了冥界的掌控。”
“恶灵？”狐狸听出了话外音，“方才收音机里那则插播新闻，还有报纸上刊登的离奇死亡案，是不是都跟秦卿月有关系？”
“嗯。”谷川妄点了点头，看着何劲松僵着脖子往摇椅处看了过来，嘴角勾起一丝浅淡的笑意：“秦卿月很聪明，隐匿踪迹，找到了那三个在大巴车上曾当众性侵过她的歹徒。逐一虐杀。”
“嘎吱——嘎吱——”
门窗紧闭，室内无风。空置的摇椅却好似有个看不见的人影坐在了上头，自动摇摆了起来。
何劲松屏息看着面前极诡异的一幕，眼中惧色愈浓。
“我循着踪迹在秦卿月虐杀第三个歹徒时去了事发地，却意外发现那里布成了一个道场。再之后，秦卿月便彻底消失了。”谷川妄说。
“消失？这是什么意思？”狐狸问。
“要么魂飞魄散，要么……”谷川妄抬眼看向了瑟缩发抖的何劲松，“就是被困在了某个，对冥界而言相当于能产生障眼法效应的地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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