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白？”三九瞧出了异常，又叫了他一声。
狐狸没应。动作不怎么自然地扭过头去，目光转向了被定在椅子上的何劲松。眼中有一闪而过的恨意。
他从电视柜前站了起来，出了门，径直往杂物间的方向去。
“欸，你干嘛去？”浮生不放心他，后脚跟出了门，看到狐狸提着一个榔头从半敞的杂物间里出来了。
三九拉住了从他面前走过去的浮生，小声道：“小白这症状，像是中邪。”
“我瞧着也像。”浮生很是赞同地点了点头，转瞬往之前谷川妄坐着的窗口位置看了看。那里还是空的。
没了主心骨，浮生有些拿不定主意，询问三九的意见：“接下来该怎么办？”
三九跟着往窗口位置看了一眼，稍一琢磨，道：“眼下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况。要不，咱们先观察一下？”
“也好。”浮生说。
两人头靠头悄声说话的间隙，狐狸已经一脚踢开了挡住墙壁的电视柜。
高高举起手中的榔头，对着修补过的墙壁部位“咚咚咚——”一阵猛敲。墙上很快出现了裂痕，掉了几片墙皮后，那面墙被敲碎了个口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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