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愧是头。”三九说。
见狐狸还是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,谷川妄点点头表示理解:“如果你有这个需要的话,我不介意吃这个亏。”
“……”开玩笑!到底谁更吃亏?狐狸差点急到跳起来。
清楚他做得出这样的事,狐狸佯装镇定地坐在床边。悄然烧红的耳廓出卖了他慌乱的小心思。
听到窗户附近似有起身的动静,他匆忙伸手,在柜边扒了扒。抓起颗糖,胡乱往窗口一丢。
谷川妄抬手一抓,抓住了照着他飞来的糖。
这暗暗跟他较劲的傻狐狸,道行还是太浅。
谷川妄抿唇掩饰嘴角渐浮起的笑意。慢条斯理地整了整衣襟,重新坐了回去。低垂着眉眼,窸窸窣窣剥糖纸。
浮生比着口型“哇哦”了一声,很是佩服地竖了竖大拇指,用音铃与三九小声八卦道:“头的花样可真多。”
“还用你说,我早看出来了。”三九重复了一遍之前的话。
被晾在一旁的何劲松战战兢兢地等了会儿。见浮生的视线转向了他,他瞪圆的双目愈显惊恐,磕巴着开口询问:“你、你……你们到底是什么人?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