浮生“嗯”了一声。转回目光,一双眼仍在对面戴着帽子的男人身上游移打量。慢吞吞掏出号牌递过去。递出的卡片故意滞在了半空,卡片前端与对面那男人的指尖悬隔了一段距离。
戴帽的男人没有介意他这明显无理的态度,摊开的手又往前伸近了些。
浮生垂眸看他的手,在他欲拿走号牌时夹着卡片的手指往上一挑。看男人扑了个空,他收回手,两指夹着卡片翻转把玩了一圈。
哦豁!这嚣张的态度,学到了。
狐狸在一旁边暗搓搓观察,边思量着待会儿回去要怎么给让他坐“飞车”的谷川妄一点颜色看看。
有高跟鞋渐近的动静,听声只有一个人。谷川妄不动声色地往长廊另一端瞥了一眼,提醒着掩唇轻咳了一声。
心思还在飘的狐狸被他这一声咳吓了一跳。挺心虚地眨了眨眼,转头看他。
谷川妄目不斜视地伸出手,摁住他的后脑勺,把他转向自己的脸掰了回去。
“……”以冷漠回击,他好像又赢了一局。狐狸蔫了。
浮生接收到谷川妄的暗示信号,抛了抛手里的那张卡片。视线从眼前这男人的身上移开,望向挂有大幅油画的走廊尽头。
他往拦住他们的铁链前行了几步,语气不怎么好地问:“连个脸都不敢露。这就是你们这家蜡像馆的待客之道吗?”
“欢迎光临印沂蜡像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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