狐狸盯着闭合的房门闷声琢磨了会儿,坐回了电视机前。抓起一把瓜子,心不在焉地磕着。
他的注意力很快又转向了那个装有面具的黑色盒子,不时往盒子处瞄一眼。记起从浮生那儿听来的一些话,问:“那个赵锦涵,就是印沂蜡像馆的老板娘,究竟是什么来头?”
坐回窗边眯眼享受太阳浴的谷川妄曲肘撑脸,懒洋洋看着他:“怎么突然问起她?”
“我听浮生说,那个看起来很年轻的女人,在人界算起来其实岁数挺大了。人类不是会自然衰老吗?为什么她不会老?”狐狸猜测道,“她害死那么多人,是不是跟她那张不会变老的脸有关系?”
谷川妄舒舒服服往后仰倒,合上眼,“嗯”了一声。
银灰微卷的发半遮了他的眉眼。温暖的阳光镀在了他拉长的白净脖线上,出声时喉结微微滚动。
随着他仰身后倒的姿势,宽松领口跟着滑下了些,斜下方精致锁骨处留有的咬痕此刻看着格外性感。
狐狸的目光定格在了他锁骨上的牙印处。那是他咬的。挺整齐的一排牙印,牙口挺好。
他眨了眨眼,转头冲挂着穿衣镜的地方龇牙。看着镜中一口整齐的白牙,被自己傻乎乎的模样逗乐。
谷川妄听到了他的笑声,稍抬了一下眼,注意到他在犯傻,嘴角勾起浅淡的笑意。朝转回视线的狐狸招了招手,话音温缓道:“过来。”
狐狸很听话地走了过去,坐到他身边,被透窗的暖阳晒软了骨头。化成毛茸茸一团,窝进他怀中。深吸了口气。是阳光的味道。舒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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