浮生没久留,确认了地址后,遣了手下去查了查这家挂有“印沂蜡像馆”牌匾的馆所来历。
印沂蜡像馆原址在巴黎,是家族生意,到现阶段的女主人这一代,已逾百年。期间经了一场不小的金融风波,这才迁了址。
这家蜡像馆规模不小。不以盈利为目的,在业界做的是口碑。
平时不对外公开,每到月中的时候会有七天的开放日。不过进门的号牌难拿,除了价高量少外,能有资格排上号的,也必须身份背景够硬。
浮生设法搞来一张入馆的号牌,没有号牌进不去。独自进去也不合适,就怕入了门会被对方收去通讯设备没了出去接人的借口。
为防万一,他还是决定在外头等着与开机车来的二位会和。靠在墙边百无聊赖地玩了会儿单机游戏打发时间。
听到机车飞驰而来的轰鸣声,他立马摁灭了手机屏幕,循着声来的方向转头看去。
疾驰而来的机车在台阶前急刹停下。先前速度过快,停下时车尾被惯性带着整个甩转了过去。车尾往上高高抛起,在狐狸破喉的尖叫声里,后轮重重落地。
动静太大,扬起了一层灰。
在车甩尾时,狐狸的尖叫声劈了叉。
浮生挥手掸了掸扑面而来的灰尘,憋住了笑。不用揭开狐狸歪斜的头盔都能猜到他这会儿是个什么表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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