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敞的铁艺雕花门里出来两个华服盛装的女人,言笑晏晏地往东侧停车场款款行去。司机已经提前候在了车边。
为首的女人把受邀的卡片装进手包里,回头与身后那位悄声耳语了几句。提裙俯身,两人相继坐上了一辆加长的林肯车。
算着时间还早,浮生找了块阴凉地,靠墙把玩手机。瞥见不远处的那辆林肯车从眼前开了过去,他抬了抬帽檐,往斜后方的门头瞧了一眼。
印沂蜡像馆。眼前的大型建筑物在白日里瞧着没了前一夜的阴森感。
前一夜他得了谷川妄的吩咐,一早就潜伏在暗处等着给三伏发邮件的那伙人现身。约莫十点二十左右,有一辆银色面包车从拈花街的巷口处疾驰而过。
是辆套.牌车,在周围观望着转了个圈,很快又绕了回来。
那辆套牌的面包车在蹲地无聊画圈的三伏身边停下。
后车门“哐当”一声拉开,又“哐当”一声合上。拉人上车的速度很快,几乎不给人反应的间隙。
浮生隐去身形,一路跟着带走三伏的那辆银色面包车。
七拐八拐地进了郊外的密林深处。穿过那片暗不见光的密林,往前再行一阵,一座占地面积挺大的馆所出现在了视野范围内。
那辆套牌银色面包车在馆所西侧门的台阶处停了下来。浮生跟着停下,找了一个隐秘的角落,在暗中偷偷观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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