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时已经找到了能匹配的肾,院方也着手准备手术了。但对方临门一脚好像是反悔了,这才断了那孩子的最后一线生机。”三九说。
“那个能给柳实秋换肾的人,难道是他的生父?”浮生合理猜测道。
“不太清楚。关于柳实秋的生父记载很模糊,我目前也没能查到孩子的生父究竟是谁。”三九如实相述。
谷川妄“嗯”了一声,往后仰了仰,换了个舒服的坐姿托腮看着窗外思考。
“头,我在想,那个鲁博林会不会就是柳实秋的生父?我看他跟柳卉的关系好像不一般。之前不是说他把徐伟滔的脑子开瓢过嘛,这可是下了死手。是不是就是因为给孩子换肾的问题两人起了争执?能跟孩子成功匹配上的,莫非就是徐伟滔的肾?”浮生推测道。
“这也是一种可能性。”谷川妄略沉吟,道:“不过有一点说不通。站在鲁博林的立场,如果是因为这个原因失去了孩子,他该是恨极了徐伟滔。那他重开奇临画廊的理由是什么?”
“会不会是人界常说的一种营销手段?比如,炒作?”三九不怎么确定道。
谷川妄摇了摇头,显然不认同他这一说法。
半晌,他望向窗外的视线收了回来,问一旁的浮生:“从鲁博林那儿顺来的那支钢笔,能看出什么……”
他的话说了半截,视线倏地转向了主卧的窗口位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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