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听说两人之前的关系好像是不错。住的近,两人经常一起上下学。放了假还会约了一起去写生,互相还会帮着改画。”三九说。
“改画?”谷川妄若有所思地把袖口往上挽了一圈,端起面前刚沏的茶水:“之前关系不错。那之后呢?”
“毕业之后他们各奔东西,老街那儿不怎么能看到他们。不过有一件事,老街坊们印象都挺深。说是有一年冬天,他俩难得回来聚聚。在大排档喝了些酒,许是酒劲上头,两人生了口角大吵了一架。鲁博林在大排档直接拿酒瓶把徐伟滔的脑袋给开了瓢。徐伟滔被当场砸晕,流了好些血。当时警车都来了。这事闹挺大,当时周围的老邻居都知道。”三九说。
谷川妄抿了口杯中的热茶:“他们那次争吵,问出是什么原因了吗?”
三九摇了摇头:“我找机会再去探探口风。”
“嗯。”谷川妄皱着眉把杯子放下了。
“头,小白呢?”浮生的声音在三九身后突然响起,吓的三九撅了一下。
三九回手就是一个掌劈,怒道:“谁让你用瞬移的?忘了出发前,头是怎么吩咐的了?”
浮生被一掌劈在了沙发上,没什么底气地摸了摸被砸疼的后脑勺。
偷偷瞥了眼面无表情坐在一侧的谷川妄,他转瞬打着哈哈想糊弄过去:“哎呀,我那不是看到好吃的一时忘了形嘛,我又不是故意的。下次我会注意的。”
谷川妄没跟浮生一般见识,视线转向落地窗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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