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屋子里很呛,浓烟模糊了视线。我听到了关门声,但我看不见门在哪个方位。”
“我咳得厉害,四处摸索……”
“我也是死了才发现的,鲁博林那个混蛋竟然一直死死把着门。他抵着门不让我出去!他想我死!”徐伟滔话说到这,情绪陡然激动起来。躬着的身体蜷起,半趴半伏地跪倒在地上。
他好似很痛苦,连同周身的烟雾也在同频震颤。
表情越来越扭曲,眼中的那抹猩红溢成了血。那黏稠的血滴到了地上,像是滴到画纸上的颜料,在慢慢晕开。
这样的场面很是惊悚。
看着那抹血色漫延到了自己的面前,趴在谷川妄鞋面上的狐狸再次抖着爪子抓住了他的裤腿。
一旁抱着胳膊竖耳听着的浮生皱了眉,这故事他不太喜欢。除了那个死去的孩子,余下的几乎是全员恶人。
三九的脸色跟他差不多,看着被浓重黑烟渐渐掩去原本形态的徐伟滔,问了个其实已经有了明显答案的问题:“于是你就附到了他手中的那幅画上,想找机会报复他?”
“是!他该死!他这个杀人犯,凭什么他还能好好活着?他就该死掉!”徐伟滔咬牙切齿道。
“但是,你一点办法都没有吧。”谷川妄幽幽开了口,话音里掺了丝似讽的笑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