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知道?”谷川妄嘴角勾起一抹莫名的笑意,“那你说说看。你究竟,是怎么死的?”
“我不是自杀,我是被人害死的。”徐伟滔说。
意料之中的答案。三九和浮生默契交换了个眼神。
心说他这么怕死,连亲儿子都不救,又怎么可能会自杀?
“嗯。”谷川妄曲指搭上润了些许水珠的杯盏边沿,指尖在杯口摩了摩。单手撑脸,有一搭没一搭地轻叩着杯沿,颔首示意:“继续往下说。”
对面的鬼好像没什么威胁。狐狸紧绷的神经暂松下,往下一趴,趴在了谷川妄的鞋面上。
徐伟滔小心翼翼地抬起头又看了一眼坐在椅子上的那个男人。他不太清楚这位是谁,但方才与他对视的那一眼如火炼,切切实实地让他体验了一次久违的入骨痛感。
他是在火中活活烧死的。这种灼肤锥骨的痛感像是一种提醒,再次唤醒了他死时的记忆。
徐伟滔犹豫片刻,如实回话:“我死的那天是喝了酒。那阵子我遭了些事,心情不好,几乎每天都要喝上几杯。”
“那天也不例外,我喝了不少酒,头重脚轻的,站都站不稳。”
“鲁博林来找我,还是为了实秋的事。他又把我骂了一顿,骂到跳脚。可人死都死了,我还能怎么办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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